“杀。”
彭浪感觉到天剑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越来越重,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怕有什么变故出现,于是果断的下令将天剑擒杀。
一万兵士立马分散开来,密布在天剑的四周,如同铁桶一般将天剑围了起来。
四面各有二十名登天境的高手打头阵,三名入地境高手压阵。
“铜墙铁壁阵。”兵王瞳孔一缩,心道这阵仗也太大了些吧,这足够对付数名入天境的高手了。
杀鸡焉用牛刀,心中对金家不由得更加鄙视了。
彭浪可知道天剑手上有把怒剑在手,况且十二圣者的惨样摆在那,他可不敢大意啊!万一让他跑了怎么办。
虽然自己在这里坐阵,可是他总感觉这小子邪乎的很。而且他那股灭杀自己的自信也不像是装的。
这些人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彭浪用来试探天剑的。虽然听起来荒谬至极,用一个足以对付数名入天境的大阵来对付一个还不到入地境的少年,而且还是试探。
要是兵王知道了彭浪此刻的想法,绝对会直接跳出来鄙视他:“好歹也是金家的人,就这熊样,你还要脸不?”
“动手。”
四面合共十二名入地境高手大喝一声,四路兵马同时挺进。缩小包围圈,一步步的向天剑靠近。
其中四路更是各出由一名登天境打头阵的五百人队伍,呈叉字型直接突进进攻天剑。
毕竟天剑此时的煞气实在太重,给这些尚且不到登天境的兵士的威压实在太大。要知道这煞气就是彭浪都感到心悸啊!
眼见第一波攻击就要近身。
“杀。”
天剑陡然大喝一声。
突然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黑,整片天地一片漆黑,仿若夜幕降临。
众人惊骇的心还未回转过来,天地又重复光明,只见一抹黑光直射天际,如一柄巨剑一般,刺穿了云霄,捅破了苍天。
最后化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而这一切仅发生电光火石之间。
兵王跌倒在地,满脸骇然。
彭浪突然吐出口鲜血来,一脸惶恐。
数千兵士一个个如遭重击,身体如同流星一般射了出去。
只见一股极其浓厚的杀气陡然冲天而起,把天上的白云给冲的粉碎,笼罩在整个燕京都城之上。数万军士只感觉身体仿佛陷入了一片血海当中,到处充满着血腥味,到处充满着杀戮。而自己就如一只蝼蚁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人人脸上带着惶恐,不安之色,人人脸上挂着畏惧,畏缩的神情。
都有一种到了九幽地狱一般的感觉,都有一种即将面对死亡,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心情。
在这一刻,这些实力已臻至达天境,通天境,甚至登天境的常人眼中的绝世高手没有了一点属于高手的感觉。有的只是颓废,有的只是绝望,有的只是渺小,蝼蚁一般的茫然。
而在那血海中心,一个双目血红的血衣人手持一把黑色巨剑,屹立在那,岿然不动。
血发飘舞,煞气弥漫。
尽显孤独,苍凉。
“出了什么大事?这是天要塌了不成?”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笼罩在一片灰黑色当中,到处弥漫着阴冷邪恶的杀戮之气,燕京城的老百姓一个个胆战心惊,有的心神不够强大的干脆直接吓晕过去。
这一刻,人人自危。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煞气?”云海上传来一丝缥缈的声音。
“赶快,加快脚步。迟则生变。”
“金家的金玉堂的人手居然全部出动了,好一个云海练兵哪!。”
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居然在同一时刻说出了同样的话,而且说话的表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一脸深思,眉头紧锁的样子。
“石云洞的人全部出动,跟上他们,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军刀组的人全部出动,跟上金玉堂的人。”
“海王殿的人全部出动,密切关注金玉堂的一举一动。”
“天杀府的人全部出动……”
剑云峰,西海岸等各地的隐世高人再一次踏出了自己的洞府。
……
整个东陆在这一刻彻底沸腾了起来。
这一天,东陆注定不平静。
这一刻,东陆注定天翻地覆。
风起云涌,皆因一人而起。
“呵呵,看来这家伙已经走到那一步了。”一个老者看着晴朗的天空朗声说道。
“爷爷你在笑什么呢?”
这时一个美少女骑着一只鹰盘旋在他的头顶上方,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天哪,她脚下的鹰居然是杀鹰,鹰中之王,天生的鹰之王者,哪怕是极其凶残的鲨鹰见到它也要绕道而飞。
她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没笑什么。”
“剑灵我们再练练。”
这时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头长了双翅的野兽向美少女这边飞了过来。
天哪,他身下的居然是金纹飞天虎,万兽之王。
一个是空中王者,一个是万兽之王。
这是两个怪物么?
“练就练,谁怕谁?”
一少年,一少女瞬间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峡谷当中。
如果有人知道这个峡谷名称的话,恐怕更是会大吓一跳的。
“你倒真舍得下本钱,连鹰王和虎王都被你弄了过来。”老者的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风华绝代,堪比仙人的女人。特别是那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更是尽显仙女姿态,令人只能心生羡慕之情,而无非分之想。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仿佛整片天地都失了几分颜色,但又好像因为她的存在多了几分光彩,生机勃勃。
她就如同一朵在百花枯萎的季节里盛开的美丽花朵一般,鹤立鸡群,超凡脱俗。仿佛所有人,所有事物都只能是她的陪衬一般。她就是天生的皇者,天生的鲜花,她的周围注定只有下人,只有绿叶。
“电母,别来无恙啊!”老者微微一笑,这么美,简直美的不像话的女神,女皇级别的仙女,他居然只是瞟了一眼,仅仅一眼而已。
“他真的是那个人么?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说起那个人电母那幅冰冷的表情刹那变化,平添了几分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