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的天空永远是一片阴霾,阳光透过阴沉的天幕艰难地照射在地上,一望无际的荒野上,只有几只乌鸦在盘旋,发出一阵“哇——哇——”的聒噪声后复又离去。
在一片寂静中,却蓦然响起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哥哥,你们这里的环境卫生工作不合格啊,怎么这么阴沉沉凉飕飕的啊?真是半点审美情趣都没有,在这种鸟不拉-鸡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鬼地方还有人能生存下去,生命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紧接着,一个戏谑的少年声线一本正经地答道:“阿缡,你错了,这种环境确实是没什么人活得下去的,所以我们才被称为妖怪嘛。”
空间似乎也被这两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一圈圈涟漪凭空出现在旷野上方,一道细细的空间裂痕被生生撕扯开来,并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一只纤细素白的小手从那奋力开拓的裂缝中伸了出来,然后是另一只。两只手上戴着一对样式奇特的手链,就好像是……没错,就是那种传说中叫做狗尾巴草的植物。这双戴着令人担心其主人品味的手链的小手伸出来后,便扒拉着洞口,以一种“虎口逃生”的姿势向外爬。不多时,魔界的土地上便多了一个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女孩。此时这名少女正貌似善良友爱地冲着洞里叫:“哥哥快出来啊,洞口快要关闭了——”但洞中传来少年悲愤的叫声:“明明是你把我踢下去的!”却无情地揭露了事情的真相。随着这一问一答,洞口再一次猛地扩大,露出一只足有半个房间大小的帆布包来。这个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被冠以“哥哥”这一称呼的存在一出现,黑洞似乎无法再忍受这一趟超载所带来的不适感,“噗”地一声,帆布包与它后面那个附带的,相对之下可以忽略不计的少年便被强行吐了出来。洞口随即消失。
“阿缡~”少年谄笑着蹭蹭自己的妹妹,“你不觉得让自己受到魔界万千少女追捧的哥哥来背这个包实在是太屈才了吗?而且哥哥以这种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你不也很丢脸嘛~”妖狐再一次瞥那“如山般的”东西一眼,旋即唾弃地转头,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说:“大不了你用那个‘狗尾巴草’装好了,我会戴着它的。”
“哦,好啊,如果你答应下次喝我泡的试验花茶的话。”出乎藏马的意料,商结缡同学竟然干脆地通过了这一提案。虽然她本人对此的解释是“哥哥老这么辛苦也不容易,做妹妹的要贴心一点才好”云云。但妖狐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以恶搞为乐的妹妹是因为找到了新的“有趣的事”才放弃了这种“过时的老套路”。但阿缡因常年迷路而磨练出的野外求生技巧之一——烧饭饭,还是轻易地虏获了老哥的心。在“吃饭皇帝大”这一基本思想的指导下,藏马同学默许了这一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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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后,皇城门口,路人看到一对穿着破烂浑身散发着烤肉香味的少年男女拖着一长串魔兽烧烤沿街叫卖。
无视路人奇异的目光,两人正就某问题展开单方面的争论。
“阿缡,”妖狐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有我在前面带路你还能在连树都没有的荒原上迷路二十三次?!”
阿缡一本正经地回答哥哥的话:“第一次是因为发现调料有一些用完了,哥哥你也知道啊,烤肉的调料是很重要的,没有它们你每天吃的肉就没有这么美味了(这句读重音)。而魔界的一些植物又很合我的心意,我就小小离开了一下去补充原料;第二次是因为有个低等妖怪想尝试一下美味的人肉究竟是什么味道,竟然找到我的头上来,我觉得不把他抓来有损我们人类的整体形象与尊严,就辛苦地跑去把被我吓跑的不幸小妖怪抓回来——前几天你不是没背行李嘛,就是他给你做了三天小弟的缘故;第三次是因为……“阿缡彻底无视自己奇迹般迷路的光荣事迹,滔滔不绝一发而不可收拾。这除了说明阿缡同学心理素质过硬之外,还从侧面证实了一个彻底的路痴的坚强伟大不可打倒不可逾越。
在了解到“一个路痴是不幸的,但当她成为一个脸皮坚韧难以受损的超级路痴之后,她将是打不败的”这一真理之后,藏马只能认命地拉住妹妹的手,率先走进城门。
皇城不愧是皇城,(相对)繁华的街道,(相对)富足的居民,(相对)琳琅的物品,一派和平的气象。
看着阿缡在一堆被她称作“有点怪怪的”货品间闲庭信步走马观花,仿佛比真-妖怪还要适应这儿的环境。而此时她正拿起一对“——族眼球”与老板内行地攀谈:“天那老板你人脉真广,这种东西都能弄到手,不是早就绝迹了么?”藏马只能感叹,也许自己真是老了。
“阿缡,别玩了,先做正经事吧。”感叹青春不再的妖狐及时叫住了因为他乡遇故知而陷入半疯狂状态的两人,防止他们做出“十头魔兽换一对眼珠”的不智行为。
受到哥哥点醒的某人充分发挥了“高买低卖”的主观能动性,将无本买卖运用到了极至。直到受某黑心奸商层层剥削的众商贩们仅着裤衩齐声欢送南野兄妹离开。而不负“商“这个姓的某人则完全无视泪流满面衣不蔽体的众商贩的怨恨光波,径自来到皇宫门口。
正所谓“皇城易进,宫室难潜“(谁说的?当然是作者偶啊,还挺押韵的。)该怎么进去呢?阿缡陷入了思考,藏马陷入了思考,作者也陷入了思考。
思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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