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街边闲逛,偶然之间在地摊上发现了一枚戒指,把玩之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那是关于一场莫名的奇幻之旅。
他叫洛涯,在这个年代他是无数个打工者的一员,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着,当然是除了他的父母朋友还有亲人。
他的名字也许真的是个另类的别称,何况还配上这样的姓氏。在上学的时候很多人就拿他的名字说笑,其实这也真的不能去怪别人。
名字吗其实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不在乎也罢,他在心中常常这样来安慰自己。
洛涯这两个字单从字面上理解其实也没有太让人无法理解,只是我们生活在中国,而且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几句言语就可以探究的。
他有时候甚至这样想过,为什么父母会给自己娶了这样一个名字。洛涯、洛涯这不就是落崖吗?
找工作面试时接待人员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愣,从他们的表情上他能读到很多东西,那就像是被人一刀切开两半的西瓜,泾渭分明真的摆在了别人的面前。
那是一种难言的尴尬,但是这么些年他也已经习以为常,只有一笑置之。
身体是父母给的,名字也是父母给的,这是父母赐予的,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嫌弃这些的权利。
在这个年代其实是那样的美好,没有战争的纷扰,没有烈火的熏陶,人们已经像是习惯了生活的平淡,有些人甚至已经在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可是洛涯依然像大多数人一样没有那样的权利,因为他没有显赫的家世,更没有祖上传下来的权利余威,他只是来自一个偏远的小县城的普通人而已。
所以他在奋争,为了那心目中的美好生活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大都市的喧嚣,因为他觉得这里才会有他所要寻找的东西,他无时无刻不在做着的美女香车之梦。
这一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因为这是忙碌了好长一段不见天日的日子中难得一遇的闲暇时光。
他早早的梳洗完必,胡乱吃了点东西便坐着公交离开了工厂,来到了据说是亚洲最大的古玩市场。
顺便说一下,他这个人其实有很多的优点,就像是喜欢古玩。在每一个难得一遇的休息日中他都会来这里,尽管凭着近乎微薄的收入他不可能在这里买到什么,可他还是喜欢来这里一饱眼福,如果有可能顺便捎上一件不知是真是假的便宜货来满足自己那小小的虚荣心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同事们并没有他这样的爱好,他们更喜欢那些清新怡人的公园游乐场什么的,他们甚至觉得跑古玩市场竟是洛涯的一种怪癖。
每当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洛涯其实很多时候也只是一笑置之。他从来不去争辩什么,他甚至还拿出上学时流行的一句话来勉励自己“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就是我们的洛涯,一个纯现代版的都市小生的缩减版。
尽管他很累,尽管大多数时候他也同样迷茫,但是他却同样有着自己的梦,有着同样属于自己的天空。
古玩市场中人头攒动,叫卖的叫买的声音此起彼伏,这是区别于其他行业市场的一种氛围,因为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透着一种逝去的光辉,在他的眼中甚至是一种历史,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喜欢这里”。
犄角旮旯里那些瑕疵很大的石雕他每次都会看上几眼,因为他觉得那同样是一种残缺的美,一种博大精深的五千年文明的结晶。
在这样漫无目的的感受这种逝去文化的同时他充实着自己,他自己也已经记不清在这里究竟度过了多少个难得的假日。
不过这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一天。
在一个摊位之前他停住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里的摊主并不是原来那位。
地摊上的东西是那样的毫不起眼,甚至带着淡淡的做过旧一般的痕迹,其实这就是这里毫不吸引人的地方。
一般淘宝者不会看那些一眼就可以看穿的东西,因为这也是一种行业,而且这里的水还很深。深到足以淹没任何眼睛蒙了沙的人,还好他不属于这样一类人,因为这取决于他那微薄的收入,还有并不贪婪的心。
“老板,这根笛子怎么买?”洛涯漫不经心地问。
也许是看到自己的摊位来了主顾,也许是出于一种惊讶,或者是因为无聊了很久,摊主不仅眼前一亮。
“只要是你看中的东西价钱好商量。”
洛涯知道这只是一种托辞而已,因为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寻常之人,一天总是在几千年文明与现代文明之中穿梭的人又有几个是好相与的角色。
琳琅满目的物件很有规律的摆放着,大到战国青铜器,春秋古鼎,小到奇形怪状的铜钱、印章、戒指,无不应有尽有,这些东西也不知道究竟倾注了多少匠人的心血。
“我只是随便看看。”洛涯平淡的说。
也许在这时那位摊主才真正醒过神来,因为他在打量着面前的这位主顾。“这个人这样年轻,穿着也这样普通,脸上挂满不见天日的苍白,嗨!原来是个打工仔啊!”
既然已经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于是摊主又恢复了方才般的漫不经心,因为他觉得这位并不是可以随意可宰的对象。因为在他的感知中这位并不会来买他的任何东西。
要不是实在闲的无聊,要不是实在无人光顾,也许摊主早已经下逐客令了。
不过想归想,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