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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来乍到(1 / 1)

常欢捧着一大袋食品原料,右手艰难地在包包里寻觅着不知藏在何处的大门钥匙。她嘴角带着笑意,想到今天发的3000元奖金,简直“喜从中来”。她工作的邦氏集团是世界五百强之一,作为其下的一名家纺类设计师,奖金年年有,可今年特别难!部门里的设计师不下百人,常欢只进公司短短三年,就碰上了倒霉的金融危机,裁得只剩下三分之二,工作强度自然上去了,工资不增反减。这是金融危机之后第一次发优秀员工奖,居然有自己的份,常欢不由自我膨胀了一番。很久没准时下班亲自下厨了,她是喜欢烹饪的,今天必须庆祝一下。

用后背推开房门,小小的一居室简单得有些单薄,很干净,虽然没有一点奢侈品,内里却透出点点温馨,这就是她和他的小家。把东西放在厨房,常欢扭扭脖子耸耸肩。今天是周五,常乐晚上要回家吃饭,这顿部落格上学来的西餐一定会让他那圆圆的眼睛笑成线。

常乐是她唯一的弟弟,也是如今唯一的亲人。自从父母离异,各自离开后,常欢就毅然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那时她正在读大学,不过21岁。母亲离开前,有些歉意地递给她2万多元钱:“欢儿,钱不多,妈手头不宽裕,以后……靠你们自己了。”

“总比没有好。”她呢喃地回复。父母这几年日日不间断的争吵,已经给她打了预防针,离婚是唯一的结局吧。

“欢儿,妈……没办法。”

常欢笑笑,能这么说,她已无怨,总比她父亲走时那番“义正辞严”要人性得多。父亲当时说:“我养了你们20几年了,憋屈了20几年,你们也得放我自由吧!”

常欢拖着刚满18的弟弟常乐,出门找房子,原来住的房子出售后,父母分割了。她劝自己,比起那些从小失去父母的孤儿们,他们已幸运多了,这么多年,没有为吃穿操心过。弟弟有恨,她知道,她愿自己能帮他化解这份心结。

常欢的心愿不过是——不宠无惊过一生,这小小心愿,终在这个黑色星期五,彻底灭绝了,由一通电话开始。

“常欢,你弟快没命了,你来不来?”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听着如此熟悉。

“小莺?是你么?怎么回事?”这不是自己从大学到现在,一直以来的闺蜜——吴莺么?

“你来吧。河滨公园海盗船。”说完,电话中响起嘟嘟声。

常欢飞快拿起钥匙,想了想,又背起包,冲出房门。

河滨公园是个街区小花园,离常欢的家不过一站路,但走到车站还得5分钟,常欢犹豫了三秒,伸手去叫了出租。

海盗船旁,一群常驻公园的老头老太远远围观着,常欢飞奔过去,看到躺倒在地,鼻青脸肿的常乐,一个年轻女孩蹲在他身旁,含泪怒视站着的一群男女。吴莺站着,她身旁是常欢的另一个大学同学——甄易强,一个令她有些厌恶的官二代,还有2男1女,明显岁数小一些,常欢不认得他们。

不管别的,常欢立马扶过常乐,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没事。姐,你赶紧回去。”常乐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些字。

“胡说什么呢。”常欢眼角扫过站着的人,“走,姐带你回家去。”

身旁含泪的女生闻言也相帮着来扶常乐。甄易强的声音传了过来:“想走?常欢,你这个冰美人可真是名副其实啊!可惜今天你既然来了,总得给我个交待。”

不知所谓!常欢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莫名,没有理他,自顾自用力扶着常乐。常乐的腿像是受伤不轻,才撑起身子,又一个趔趄。

“常姐姐,对不起,都怪我,”含泪女生轻声说道,“他们是因为我,才打的常乐。”

摸不透情况,也不愿意花费这个时间,常欢果断地决定,走为上策。这些明显比他们强势的人,不管为了什么原因刁难常乐,总不是自己能解决的。官二代、富二代,这类人在学校里,公司里,网络上,新闻里也都司空见惯了,绕着走是他们这些弱势群体唯一的选择。

含泪女生见常欢不理自己,以为她生自己的气,一赌气,往前一步:“王启国,你要怎么样我都在这里等着接招,你放他们走!”话语中隐含一股娇蛮之气,常欢听在耳中,立刻猜到这女孩必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灵灵,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就非要看中那死小子?我今天就要你看着他被打残了,看你还要不要他!”这王启国就是甄易强身边年纪稍小的男生,染着几撮白发,嬉皮打扮,还自以为很潮的穷摆POSE。

常欢很急,日落西山,周围看热闹的老头老太稀稀拉拉地走得差不多了,如不速战速决,越晚越难跑!她大致了解今天这个情况,可能是几个小孩子的三角恋引起的吧,只是弟弟一向是个孤傲的性子,怎么掺合到这种事情里头?难道真和这女孩有什么?

像是知道姐姐的想法,常乐捏了捏姐姐的胳膊:“姐,今天这事儿,我看来非得管,本来也没咱什么事,可是……赵菲灵的爸爸捏在那小子手里了,如果咱也不管,今天他们就要把她带走……”

“管!怎么管?!你都这样了,你让姐跟他们单挑还是群殴!”一股恼意油然而起。这小子到底搞没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论打架,劣势!论背景,劣势!论立场,有么?常欢不是没有正义感,也知道这弟弟是个倔驴脾气,怎么办?为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常欢转头,看着自己的2个同学:“小莺,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情况,也不管他们这些孩子的事情,我弟弟受伤了,我必须现在送他去医院。”常欢知道,虽然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但既然甄易强和吴莺在,必然还有其他用意,她顾不得这个闺蜜在此的作用,只盼她还能念一念友情。

“那你求我呀!”吴莺忽地不阴不阳回了一句。常欢一阵冷意,仿佛从不曾认识这个女子。吴莺继续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我的男朋友!我的研究生资格!你统统还给我呀!谁要你像老母鸡一样保护我?我就那么弱不禁风?他们看到的都是你,你遮了我一辈子,你还给我!”

常欢咬着嘴唇,后悔!她真心觉得吴莺是个小妹妹,的确是在大学里以保护者自居,可能是习惯保护自己的弟弟,这吴莺瘦瘦小小地一直跟着她,她便自然而然地想去帮他。而那研究生资格……她的确是考上了,却因为经济原因放弃上学改去打工,这与吴莺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由问道:“你不是考上研究生了?”

“哼,就因为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把我的名额抢走了!我花了多少冤枉钱,走了多少弯路。”她说着挽起甄易强的胳膊,“要不是强哥帮我,我哪里来的研究生可读!”

“好。随你说,只要你让我先送走我弟弟,你要怎样,我随你!”如今只有权宜。自己的研究生名额与录取不录取吴莺,根本是八杆子打不到一道的,欲加之罪罢了。

“姐,你胡说什么,快走!”常乐一把推开常欢,他知道今天这事是他惹上的,现在危害到姐姐,他心急如焚。

“真是姐弟情深啊。哥就爱看这套,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那王启国阴笑着开口,“咱强哥看上你,你不领情,哥我看上的妞你弟又来插一杠,今天总得有个交待。其实也没啥,把这药给喝了,哥就放了你们。”

“出门前,我怕有事,托邻居帮忙,如果我们姐弟今晚不回去,让他们立刻报警,地点也告诉他们了,很容易就查到你们。我知道你们厉害,弄死人可不是小事。”常欢冷静的述说着自己的后招。

“哈,还就不怕你报警!知道启哥的二舅是谁?警察局局长!知道启哥的爸是谁?禾氏集团总经理王晟!”边上的小P孩一脸巴结地狐假虎威起来。甄易强接过王启国手里的瓶子,走到常欢跟前:“冰美人,我可舍不得毒死你,你看,你要我帮着你弟也成,只要把这东西喝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常乐一把夺过瓶子:“我喝,你们放过我姐和……赵菲灵!”2个小P孩看到甄易强的眼色,冲过去按下重伤的常乐,把瓶子夺回交还到甄易强手里。

“你小子想喝还没这福气呢。要不……灵灵你来喝?”

赵菲灵一愣,吓得倒退一步,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却也知道吃了不得好。

“放他俩走,我就喝!”常欢看看周围,那些老头老太热闹看够了,散的散,装看天的看天,肯定是没人会帮忙的了。这是什么世道……于是她上前一步,必先救出弟弟才行。

“不行,灵灵也得喝!”王启国怎肯放过心上人。

盯着甄易强的眼睛,常欢知道他家的官位更大,只要能说服他,这几个小孩肯定能搞定,既然他存着色心,就赌一把:“甄易强,只听你一句话。你说过,我喝了要什么给我什么。说话算话!”

“行!”甄易强一口答应。王启国凑上来表示不满,甄易强一眼把他瞪回去,“你急什么。”

常欢知道他们必不肯轻易放过弟弟,接过药瓶:“放他们离开,等到我弟弟给我打电话报平安了,我立刻兑现。”

“那不成,如果那小子故意不来电话,你就给咱耗着么?”

“我一个弱女子,你们一群人,还怕我不兑现?”常欢转身对赵菲灵道:“你赶紧带着常乐去大医院,脱险了就给我电话,赶紧!”赵菲灵看着常欢的表情,听到她故意加重的“大”字,知道她要自己带常乐去人多的公众场合,不敢耽误,二来,她也怕王启国不肯放过他,至于他肯不肯放过自己的父亲……她暂时也不敢想。拖着常乐走,常乐坚决不肯,推开她,知道自己救不了姐姐,却也不会让姐姐单独冒险。

“弟,”常欢叹气,“别任性,事情摆在眼前,你走,还有一线生机,你不走,咱俩都得困在这儿,”她靠近弟弟,轻声说,“你先安顿好,姐等你。”这话却是带着哄骗的成分,只要弟弟安全离开,常欢已决定破罐子破摔,谁都不得好。

“哪这么麻烦!”王启国见留不住赵菲灵,不耐起来,使了个眼色给手下,边上的小P孩抡起一根铁棍就朝常乐挥去,甄易强见状想拦,这年长的官二代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王启国可不乐意,一来初生牛犊,二来霸道惯了,“哥,你急啥,不就是喝个药嘛,解决了这小子,我让这俩妞一起喝!要不,先灌你的妞喝。”

看到有人对常乐行凶,常欢扑上去以身挡棍,另外一男一女拉开常欢,王启国捏着常欢的下巴,毫不怜惜地灌下药水。奋力再奋力,两人却拼命按下挣扎的常欢,微酸的药水顺着脖子顺着脸庞溜开去,更多的,溜进了常欢的喉咙。

“姐!”

“嘭!”

常欢的眼角看见欲来拉她的弟弟,也看见,那敲在弟弟额头的铁棒……

“她的脚!!快看,她的脚!”尖叫,吴莺发出震耳的尖叫,除了不知死活的常乐,所有人都看向常欢的脚,居然,透明了,不见了,消失了……

“怎么回事?”甄易强诧异中带着胆怯,转头问王启国,“你这是什么药水?你不是说……”

“是啊,我从我爸办公室拿的呀,我看到他给他秘书灌下以后,那女人就百依百顺啊!我没拿错啊!哥,怎么会这样,哥,怎么办?哥!她的腿……”

常欢迷茫地望向自己的下半身,却只见自己慢慢淡去,淡去……我这是要死了嘛?还是隐身了?还是……常欢看着自己,消失了,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

***********华丽丽的穿越线*****************

大瀚七年,魔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正是百姓的太平盛世。

皇城西市有这么一户人家,男人是木匠,都叫他任木匠,任嫂是个秀外慧中的贤惠女子,平常在家做做绣活贴补家用。夫妻俩仅有一女,年方5岁,闺名天欣。

小女孩灵巧可人,却甚是胆小惧生,不爱与旁的孩子一同玩耍,常躲在自家院中发呆。这任天欣1年多前曾得过一场恶疾,药石罔效,任家夫妇贴上家当,寻遍皇城名医,皆摇头无语。

一日凌晨,天欣忽然醒转,大哭一场,竟慢慢自愈,也算是西市一桩奇事儿,遥遥传了个把月才叫人淡忘。那一场救命的大哭,没人知道缘由,连小天欣自个儿也不知道,只因那天晚上她便已夭折。小小躯壳中如今装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二十七岁冰美人常欢的魂魄。只因被迫喝下怪药,常欢与弟弟常乐便天人相隔。穿越前的最后一幕,常欢深深刻在脑海中,那是歹人正提着棒子砸向弟弟!

醒来不见弟弟常乐,满是担忧的常欢抬手却见一只小得惊人的手掌,又摸摸身体,震撼了……想起来寻面镜子,一个踉跄,又倒回床上,这是怎么了?哭!好似除了哭泣,别无他法,强烈的无助感,持续着。从被自己保护了多年的闺蜜骗出门见到挨打的弟弟开始,她只能承受命运给她的所有打击。

哭声引来任家夫妻,任嫂紧紧搂着女儿的小身板,一起放声,任木匠见女儿哭得有力,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是夜,哭声未断……

任嫂的怀抱,有着神奇的治愈力,这温暖蔓延开去,安抚了失措的常欢。释放后的她,开始慢慢整理思绪,自己貌似如同言情小说里的女主一般,“裤衩”一下,穿了!而这穿越的引子,不是“电门”,而是那怪异药水。常欢苦笑,莫非自己竟成了柯南,被当成了小白鼠。

痛定思痛,3岁多的小常欢,不,应当是任天欣,开始反省:父母,靠不住;朋友,信不过;敌人,斗不起;好心人,求不来……只有钱权是万能。不过这些都言之过早,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办法穿回去,救弟弟!报仇!

老郭说,摸电门就穿,撞墙则回,任天欣没想到此刻心里还能有这份小幽默,模糊又记得很多穿文中,总有些和尚道士,能看出本尊离体,魂魄乃来自异世,偶尔还有一两次能帮着穿来穿去,那就去找和尚道士姑子去!

身体恢复到能自己下床后,任天欣便缠着任嫂,说是梦到有个光头爷爷给她吃了药丸,要去找光头爷爷谢谢他去。

这话让她无故病愈的情形又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任嫂当然是迷信的,当是活佛显灵,和任木匠真就托人想办法去大庙里拜拜。

皇城不比其他地方,寺庙并不多,最大的寺庙——天圆寺,平日里多是接待有些身份的香客,皇亲国戚为主。任木匠好容易打通了门路,让任嫂和天欣跟着一家大户人家的老太太,充当家仆,鱼目混珠进了寺里。

这天圆寺果然甚是雄伟,雕梁画柱,平常人进了去,先就被这架势震慑住几分。任嫂是虔诚之人,为着女儿更是心诚,见菩萨便跪,香油钱拼命地送。

小天欣瞅着机会,偷偷溜开。她觉得小孩子不招人防备,潜至内院。见到年轻的小沙弥就躲,他们看到小孩子多会赶着出去,看到年老的僧人,开口便问:“你能帮我回去么?”这话也问得有蹊跷,若是普通僧人,只以为跑失的孩子要回家,若真碰上得道的,说不准能看出一二。可她却忘了,若在这世界真有得道的,只怕会抓了她当妖孽正法了才是……

古代佛寺的布局都是有规律的,都为正方,中轴线对称,过了山门殿、大雄宝殿、主供佛殿和法堂,就是藏经阁,常欢惦记着那武侠小说里头深藏不露的高人,便直奔藏经阁。

路过东边的禅房,却听一阵喧哗,这边本是竹林环绕,曲径通幽,这声响就越发震耳,天欣犹豫片刻,耐不住好奇,悄声过去,倚着墙,小心地往里瞄。

这禅房里挤得满满的,正中一名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满脸怒容,脚边一片碎了的瓷器,正是他下的手。他对面一名贵妇又气又怕的模样,头上的金步摇瑟瑟发抖,却碍着脸面,硬生生压着恐惧,她身后若干女子,多是丫鬟打扮,皆低头不语,只有一名妩媚妖艳的年轻女子时不时微微抬头,眼神飘向怒容男子。

左边一名僧人闭目入定,仿佛这一切皆与他无关,僧人身旁立着一个黄口小儿,亦是从容不惊。这小子身着小袖长身袍,一条金玉带,做工甚是细致。外衣虽不见华丽,却用的上好丝绸,天欣穿越前做的是家纺,分辨料子的好坏自是不在话下的。本来能入这天圆寺的人,非富即贵,常欢见这贵妇,虽富贵,气质却不见得高雅,总觉得像个暴发户,而这黄口小儿,却不容小觑。

“哼,爷让这不知哪里来的野种做妾身的嫡子,是万万不能的!”贵妇尖锐地声音打破片刻宁静。

“你,你2年无所出,我还不能做主了!这孩子,你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怒容男子字字掷地有声。天欣打量这男子,领口袖边都纹着金线。满脸怒容却并不狰狞,算得仪表堂堂,在古代,这个年纪要算是中年人了吧,若是现代,也就是个青年。

“爷要让他入族谱?爷若让艳容养这孩子,算是庶子,妾身勉强应了,嫡子,嫡长子,这是安的什么心?爷存心是要妾身死么?”贵妇提到艳容,她身后那妩媚女子轻别过头,天欣猜测,这女人大约就是艳容,可能是个侍妾之类的吧。

“这孩子做你的嫡子,是大大的面子,你怎么就不懂呢!”怒容男子言语间,偷偷看了眼那孩子,见他神色不变,有些安心,“宜晴,不许再闹了,带着孩子回家!”

话已至此,贵妇也觉得可能这孩子有些来历,可想到养儿防老,自己下半辈子必须靠着的嫡子要被别人占了名去,她怎么也不能忍。指着那孩子,她愤愤地责难:“爷请给妾身说说清楚,这不明不白的,妾身是怎么都不会应的。”

“你让我说?”怒容男子扫过四周,厉色言道,“你想这里的人,全都死去吗!”

死字一出,天欣掩嘴一惊,她不过是好奇,才不想惹上这莫名官司,人家吵架是人家的事儿,自己赶紧地撤吧。她小心的往外挪,又怕身后碰到什么发出声响,电视剧里头不总是有这样的桥段,那偷听的人,总能不小心脚丫磕到啥玩意被抓么。

她正欲转身,人却忽地腾空而起,不及叫嚷,嘴已被掩住,耳边风声乍起,待她回过神来,已离竹林数十米远,她伸手去拉扯掩她嘴的那只手,那手忽然放开,直直敲在她后颈。

天欣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手虽不大,虽修长,可关节突出,是个健过身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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