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莫问当年封榜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曾经有人说:“顺天者生,逆天者亡!”

而我愿意相信后面的这句:“顺天者,悲!逆天者,死!”

“何为天道?又是谁赋予了它主宰一切的权利,生杀夺取,全凭它一只手操控,我欲逆天而行,宁愿逆天而死,也不甘顺应天道而悲情一生!”

我不止一次这样指天立誓,欲与天公试比高,但都是我自欺欺人,天道怎么会对我这样的想法做所回应。

烈日当头,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埋头搬砖,背衫早已湿透,繁重的体力活再加上唇干舌燥,心里无名怒火肆起,提着搬砖狠狠地砸向天空,厉声喝道:“贼老天,为什么我要顶着烈日搬砖,为什么我不是吹着空调调侃小秘,为什么别人含着金匙子出生,为何我不是富二代,为何我爸不是李刚!你就这么安排的吗?老子不干了,老子砸烂你。”

同样的一句话,每天几乎都要发泄一次,但这次不同,居然有个声音传来,一个有点沧桑的声音。

“少年,你可是想违背我的意愿?”

没有看到人说话,但依旧能听到声音,哪里管那么多,怒火中烧的我抬起头反驳道:“你谁啊?你算哪根葱,还违背你的意愿,我违背了又怎么样。”

“违背我的意愿,是想与我争个高低吗?”

“对啊!你以为自己了不起吗?”我同样斥责,才懒得理他是神是鬼,敢出现在老子面前,一砖撂倒。

“好,有胆识,给你看个和你一样,想与我试比高的的例子。”

“栗子?我还桃子呢,老子要搬砖,不想搭理你!”与空气对话完全就是傻缺才干的事,我居然还聊天了,看来最近压力太大了,要好好去找小红放松一下才行。

我用手抹了脸颊的汗,太阳实在是太毒了,便走回工地上临时搭建的小棚里休息,干完活睡觉就是舒服,居然还做梦了,尼玛,怎么这么恐怖啊。

——————

寂静幽森的陵园,一排高低不平的土堆首先印入眼帘,从水平线望去,一望无际。

清风拂过,将几片树叶从一旁高耸入云的雪梧树上稀稀落落地带下,雪白的树叶飘洒在陵园上空,像极了祭奠时用的冥币纸钱,随风而逝,逝者如斯。

雪梧树叶纷洒落下,陵园远处山丘之上,一座孤坟屹立于上。

唯有的一处山丘,唯有的一座孤坟,因为不管何处都是只有一位王者,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王者,就算是身消神殒也是不同于常。

一个佝偻的身影恭敬的面向孤坟,俯身将焚香点燃,三杯清酒横放在祭奠台上。

“少爷,又是十年光阴逝去,老奴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时光如水,老奴如今也已是残烛之息,要不了多久便能来伺候您了”

老人自酌一杯,仰头将烈酒灌下,不知是酒的浓烈或是其他缘由,此时的眼眶中已经泛出些许银光。

关于墓主的故事,老人仅是闻听上一代守墓人讲起,十年一次的祭奠,这已经是第十二次来祭奠这位少爷,在他之前有他的父亲,他的祖父,世代守护在处孤山之上,至于老人到底是第几代守墓人,连他自己也忘记了。

杯酒释怀,老人独自一人对着孤坟独饮,直至夕阳西下才拖着他那衰老的身躯蹒跚走进迟暮的夜。

冷夜,雪梧树叶就如那飘雪一般,影映得这原本就幽森的陵园更加阴寒,银色的月光映射在陵园,孤坟尤为显眼,墓碑上的几个古朴的墓铭淡淡的映出血色。

“天妒公子凰轩之墓!”

——————

“砰!”

“我擦!老子的头啊。”

居然磕到了床脚,用手摸了一下额头,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好端端的午睡一下,怎么越睡越累啊。

“小子,是不是很累啊?”又是那个声音,还是一样,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会是遇到鬼了吧,虽说我平日里很是胆大,但此刻心中有些发寒,立刻操起床下的铁楸横放身前,壮了壮胆对着空气道:“你到底是谁?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也不是找我啊!”

“哈哈……,你每日都说要逆天而行,今日我出现了,你却害怕成这样,我只是想问你,看完这个例子,你还想逆天而行吗?”

“你……你说是就是天?而我刚才做的那个梦就是你给我看的例子?”我居然没出息的结巴起来,手里的铁楸也握的更加紧了。

“看来你没有懂啊,还是我讲给你听吧。”

我摇了摇头,想快点让这个声音消失,但又对梦中的天妒公子很是好奇,想了想道:“好吧。”

“其实呢,我讲个另外的故事给你听吧,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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