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你不是说这次计划万无一失吗,怎么还能留下活口?你们父子二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公子,不是下官的计划出了什么纰漏,而是我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跟我们想法一致想要杀掉刘骁龙,当时下官虽然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杀掉那名杀手,但是下官敢保证被抓住的那人一定不会是我们的人手。”正在暴怒中的姬琰听到李铭的解释后稍微平息了一丝怒气轻声道:
“哦,何以见得?除了本宫还有别人跟崔洋那个老匹夫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吗?况且朝堂上下都会认为这次就是本宫动的手,就是你的馊主意现在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了,你说本宫应该怎么处置你?”
“大公子恕罪,下官所说句句属实。请大公子明察,下官跟随大公子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姬琰冷哼了一声道:
“原来本宫可以在暗中动手收拾掉崔洋那个老匹夫的,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本宫应该怎么动手,一旦崔洋有任何闪失父王一定会找本宫的麻烦,你先前那么做是不是跟崔洋商量好的,想要借助本宫的力量保护他?”
“大公子虽然这件事给您带来了很多的麻烦,但是通过这件事我们也可以明目张胆地与他为敌。我们也好看清楚朝中有多少人是大公子的人手,有多少人对崔洋忠心耿耿。我们可以先记下来以后有机会了将他们一一铲除。也省的将来在我们背后下手,此所谓失之桑榆,得之东隅。”
“这样说来你不仅无过反而有功,是本宫错怪你了?”
“下官不敢,下官只要能够待在您的手下已经是三生有幸,哪还敢有什么奢望。”姬琰忽然怒吼一声道:
“废物,自己失败了不仅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反而从各处给自己揽功。竟然还敢大言炎炎来此邀功,本宫是看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你现在给本宫滚出去。你的官位已经被罢免,利用这几天好好反省自己。”
“是,小人遵命小人告退。”姬琰看着李铭佝偻的背影骂了一声:
“真是不知羞耻,还有脸敢在这里炫耀。”经历一场刺杀的刘骁龙正在安静端坐在窗户面前聆听着外边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在他的手边放着一副水墨画,上面的墨水还未曾干。
刘骁龙看着外边雨滴落在花间、树叶上、草丛间一直在想那日来刺杀自己的究竟都有谁,很明显那两人并不是同一人派来的。
正在他思考间崔洋走到他的面前轻叩了几声桌子,刘骁龙立马回过神来站起拱手道:
“宦者令进来怎么不敲门好让小人准备一下。”崔洋笑了一声道:
“刚刚已经敲过门了,不过你想事情太入迷了,才会没有听到。你还在想前段时间被暗杀之事?”刘骁龙点点头道:
“不错,小人一直认为那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本官也是这个意思,虽然本官不知道你和那两个刺客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很明显那两个刺客不是同一个人派来的。”
“宦者令凭什么这么认为?”崔洋看了刘骁龙一眼继续说道:
“第一若是那两人是同一个人派来的行事必定不是如此,第二我们冲进来的时候他们二人正在打斗第三则是两人的行事风格迥然不同。一个训练有素一个则是贪生怕死,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你平日里有没有跟其他人结怨?”刘骁龙摇了摇头道: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其中一个杀手可以断定是大公子派来的,但是另一个却毫无头绪。”崔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说道:
“这是那个凶手身上纹的东西,本官一直没有想明白代表了什么。”刘骁龙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一遍心中一惊但依旧面不改色道:
“这纹的不过是一个霄而已,并没有其他作用。对了宦者令准备怎么应对大公子毕竟这次大公子是专门冲您而来。”崔洋哈哈笑道: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再怎么说本官也是几经朝堂变迁,就算大公子想要对付我也要三思而行。”刘骁龙劝诫道:
“宦者令切莫大意,大公子此人不是好相与之人。请宦者令不要小看此人....”崔洋站起身来轻声说道:
“既然骁龙也不认识这个东西,那本官就先回去了。你也注意休息。在你房间周围我已经安排了数个暗哨不会有人打扰到你了。”刘骁龙拱了拱手道:
“多谢宦者令,恕小人不能远送。”崔洋摆了摆手道:
“不用,你也别想太多,安心休息吧。”外边的雨还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坐在房间中刘骁龙手执狼毫绘画出那个字,他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躲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被你们找到了,不过现在我委身于宦者令府中你们又能奈我何?公子啊,公子您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不托人给我带一封书信呢?”远在路上的月筱溟忽然打了一个喷嚏,飞影问道:
“怎么感冒了,连自己也照顾不好亏你还是一名杀手。”月筱溟骂道:
“怎么不说是有人想我了呢,天天诅咒我感冒,你是有多想我遭遇不幸?”
“很想,不过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想你也没有那么容易挂掉吧,毕竟你要祸害人间。”月筱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一会儿我们就折返回去,给他们打个招呼,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你就是活的太滋润了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自己都不舒服。”
“没办法,谁让我们要吸引他们的目标呢,我也知道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只是委屈飞影一起陪我闯荡一把了。”飞影连连拒绝道:
“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没有活够呢。按规矩你负责在明处,我负责在暗处助你一臂之力。作为杀手第一条要素就是保护好自己,躲在暗处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
“好吧,一切听你的,我继续做鱼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