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刚出了宴会,就被一群侍卫围住了,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姑娘。
韩瑾瑜对她有些印象,刚刚在拜见新始帝时,她就一直盯着自己看,目露凶光。
“你就是韩瑾瑜?”——她拦住韩瑾瑜,语气不善。
韩瑾瑜也不恼,只是点了点头——“怎么了?有事吗?”
小姑娘得逞一笑,哼了一身,然后退出了包围圈——“你们给我好好收拾他一顿!”
话落,众侍卫一拥而上,场面混乱。
虽然倚剑的功夫不错,可他毕竟还是孩子,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本身就自顾不暇,再加上他还要照顾韩瑾瑜,就更加吃力了。所以,倚剑就趁机把韩瑾瑜推出了群架圈,自己一个人被动挨打。
突然,事情有了转机……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统统给我住手!”
两个声音同时吼出,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原来,被倚剑推出包围圈的韩瑾瑜趁机制住了那嚣张的小姑娘。
见公主被扣住了双手,围攻倚剑的一群人都放开了手,其中一人盯着韩瑾瑜,厉声喝到——“大胆,她是公主,你想以下犯上吗?赶快放开公主!”
韩瑾瑜镇定地望着那人,依然紧紧地扣住那小姑娘——“你们都退下!倚剑,快过来。”
倚剑慢慢地走向韩瑾瑜,他已经多处受伤。
王捷一直挣扎,韩瑾瑜为了制住她,稍稍加了一些力,王捷因为疼痛也就停止了挣扎,只恨恨地看着韩瑾瑜。
“你想怎么样?”——王捷气呼呼地问道。
“我没想怎样,是你一见面就围攻我们的。”——韩瑾瑜也是一肚子火气,尤其是看着满身是伤的倚剑后。
“哼,谁叫你要当我的驸马!我告诉你,你休想!”
“切,你以为我想吗?我也告诉你,我也不想娶你这样的丑八怪!”——韩瑾瑜也愤愤回道。
王捷听了韩瑾瑜的话,气得牙痒痒。而韩瑾瑜只是得意且不屑地望着她,这样的韩瑾瑜更是把王捷气得满脸涨红。
倚剑适时看了韩瑾瑜一眼,示意他现在应该赶快离开。
众位侍从见这二人都是大胆的主,又深知事情是由自己引起,为了不让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他们只得静观其变。
“你们放心,我不会对她怎样的,只要让她陪我们走一趟,我们自会放开她的!”——韩瑾瑜向众位侍卫说道,然后挟持着王捷走出了皇宫。
韩瑾瑜和倚剑上了马车后,马上就推开了王捷,幸亏侍从身手敏捷,险险地接住了她。
看着远去的马车,王捷气死了,哼,我们走着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于是,韩瑾瑜和王捷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当天夜里,王捷就哭着去找了新始帝,她把韩瑾瑜欺负她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要求新始帝收回与韩瑾瑜结姻的旨意。
“哦,那韩瑾瑜当真这么大胆?”——新始帝听了王捷的话后,表情并无什么变化,他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王捷听他如此问,赶紧点点头,她现在恨死韩瑾瑜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这一切都是拜韩瑾瑜所赐。哼,还想娶她,门儿都没有!
“可我好像听说事情是因你而在起的…”——新始帝看了还在抽噎的小女儿一眼,淡淡说道。她是什么性子,做父亲的怎么会不了解呢!
王捷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她恨恨地想,到底是哪个多嘴的!?
“好了,你们还小,只是玩闹,不要太过计较,而且这事也是你有错在先。”
听了新始帝的话,王捷越发委屈了,快要制住的泪水又如泉涌下,她趴在新始帝的腿间,泪眼朦胧地望着新始帝——“父皇,虽然是我有错在先,可是韩瑾瑜也欺人太甚了啊!父皇,不要把女儿嫁给他,我不喜欢他,以后他也不会对我好的,父皇,解除我们的婚约好不好?”
新始帝听了王捷的话,脸色渐渐凝重了,他看着王捷,严肃说道——“君无戏言,你们的婚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的!况且,你说韩瑾瑜欺人太甚,我看要不是你仗势欺人,他也不会挟持于你,再说,他根本没有对你怎样!……也许是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从今天起,朕命你思过三天,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好了,玉嬷嬷,把公主带回房间,好好监督她!”
王捷见父皇真的生气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退下了,可心里对韩瑾瑜越发恼恨了。
从此以后,只要韩瑾瑜进入皇宫或者有王捷的地方,总免不了一场争斗,虽然惹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两人的关系越发恶劣了。而新始帝对此并无表示,任由其发展;倒是韩瑾瑜的老爹韩烨吩咐韩瑾瑜多让让王捷,毕竟她是妹妹,韩瑾瑜也就表面答应,到时该怎样还是怎样,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委屈,不过他也知道分寸,不至于闹得双方都下不来台。
就这样他们双双看不过眼,互相吵闹了两、三年。
可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故后,情况有了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