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夏悠娜下车后,看见张曼曼挽着一位中年妇女正站在别墅门口。
她走上去,礼貌的对着中年妇女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么?”
没有等到那位中年妇女的回答,却听到了张曼曼趾高气昂的话。
“这位是冷总的母亲,你还不快点打开房门。”
夏悠娜对着中年妇女,恭敬的打招呼:“伯母,你好”。
冷母脸上挂着不悦的神情,显示出了对夏悠娜的不喜,态度淡漠,语气冰冷。
“开门吧”。
夏悠娜没有多加注意冷母的态度,打开房门,侧身请冷君母先一步进去。
张曼曼挽着冷母,经过夏悠娜的时候,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高傲的抬着下巴走了进去。
夏悠娜随后走了进去,顺手把钥匙和手包放在门前柜上,边走向厨房,边与发对冷母礼貌的说:“伯母,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冷母阴沉着脸,比进来的时候更加难看了。
“你不用把自己当成主人来招待我,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然后看向张曼曼却是和蔼可亲。
“曼曼你先坐下”。
张曼曼和冷母都坐下后,冷母对着夏悠娜说:“你叫夏悠娜。”
夏悠娜站在去往厨房的位置,依旧礼貌的回答:“是的”
冷母坐在沙发上,来回的上下打量着夏悠娜,一副挑剔不满的样子。
“开始听说君洛带着女朋友出现在他爷爷的生日宴上,以为只是为了应付老爷子,没想到今天碰到曼曼才知道你都已经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还带了个野孩子,真不知道你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了我儿子,像你这种女人要是有点羞耻心的话,就赶紧自觉的离开我儿子。”
夏悠娜看向冷母,听到冷母说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微张着嘴却不知如何开口,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冷母见她没有开口,却也没有任何动作,戳戳逼人的说:“你这女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不要赖在我儿子这里,白吃白喝,我儿子不是你这么个孤女可以高攀的。”
冷母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彻底伤害到了她强烈的自尊心,特别是她说自己儿子是野孩子,这是每个做母亲都无法容忍的。
还有就是,虽然她住在这里,但是她并没有白吃白喝,她穿的用的都是用自己挣来的钱,没有有用过冷君洛一分一毫,就连每天饭菜的钱都是她花钱买的,冷君洛何时给过她分毫。
想到这儿她对着冷母说:“伯母,我敬重您的冷君洛的母亲,但是我还是要告诉您,我住在这里没有想要白吃白住,也没有想要攀上你儿子,是你儿子强行把我留在这里的,并不是我自愿的,最重要的是,我的儿子他不是野孩子,他有父亲有母亲。”
冷母还没有接话,张曼曼就不屑的冷哼出声。
“伯母,不要相信她说的,说出去谁会相信冷总会上赶着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她又不是什么绝色佳人,如果不是使用什么手段,怎么可能把冷总迷惑住,让他们母子住进这里,冷总可是从来都没有允许那个女人进入这栋别墅,就连伯母您每次进来都要提前打招呼,她又凭什么拿着钥匙,随便进出。”
张曼曼的这句话引起了冷母的妒意,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他的家自己进不来,而一个外人却每天自由进出。
冷母露出了气愤之色,语气也带上了薄怒。
“不要在强词夺理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谁会放着有福不享而去吃苦受累,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吧。”
夏悠娜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污蔑,随即也冷了声音说:“伯母您虽然是长辈,也不能对我这样的诋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要问冷君洛就清楚了。”
冷母对于她的反驳深感厌恶,直觉的夏悠娜在强词夺理,于是转头对坐在旁边的张曼曼说:“曼曼,你去把她的行李拿出来,统统给我扔出去。”
张曼曼听到这话,得意的对着她露出风情万种的微笑,大步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她在这里好歹也是呆过多半个月的,对这栋别墅也算是熟门熟路,走到夏悠娜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走进去,胡乱的把她的东西都丢在行李箱里,然后拉着行李箱下楼,二话不说直接丢出门外,动作干净利落。
张曼曼把行李丢出去后,又走到夏悠娜身边,洋洋得意的说:“钥匙留下,人滚蛋吧。”
夏悠娜站在那里愤怒难平,她们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又没有做错。
张曼曼伸出手不分轻重的直接扯过,还在平复心中余怒的夏悠娜,强势的把她推出门外,然后关上房门。
看着在她眼前关上的房门,夏悠娜的心好像裂了一条缝隙,隐隐的疼痛,既然此处不留,那么就永远离开,不再回头。
她拉起脚边的行李箱,朝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去。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人要是不幸,老天都跟着添乱,正所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就突然阴沉了下来,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夏悠娜形只影单的拉着行李走在马路上,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也只能冒着雨,快速的往公交站牌走去。
她站在站牌下避雨,等公交车的到来,半个时过去了,天都已经黑了,连个车的影子都没有,平时这这条路虽然车少,但还是会有几辆车子偶尔经过。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路上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和雨滴砸向地面的声音。
此时的夏悠娜已经混身湿透,被湿冷包围着,开始不停的打喷嚏。
现在的夏悠娜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手机也遗落在别墅门前柜的手包里,想打个电话求救都不行,简直是天要亡她,心中的委屈一波强过一波。
夏悠娜缓缓地蹲下,手臂环抱着双膝,低下,清秀的小脸,埋藏于双膝之间,脸上早已分不清是委屈的泪水还是滴落的雨水。
腿已经蹲的麻木了,身体也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她已经不知道,在站牌这里待了有多长时间。
忽然她整个人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