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事泄(1 / 1)

<>只可惜齐氏打算得虽好,但耐何程良不喜欢她,又因自身有难以言说的隐疾,是以一等过了三朝回门,他便故态复萌,不再安分的待在家,而是一大早就出去,夜深了才回来,身上全是脂粉和刺鼻的酒味。

不用问,也知道她是打什么地方回来的。

齐娴强压下心里的愤懑,温顺以待。她对程良是失望的,这才成亲,哪怕再嫌她姿容一般,可也好歹给齐家一点儿颜面,等她诞下子嗣再去鬼混?

但要说为这点儿事就闹起来,难免要让公婆指摘她不贤,才过门的小媳妇呢,还是隐忍些的好,不然闹起来也是她自己没脸。

听着丫鬟报说三爷回来了,齐娴满面含笑的迎出来,温柔的道:“三爷回来了?三爷辛苦。”

程良挥手摔开身边的小厮,揉揉眼睛,见是齐氏站在门口,不由得嘀咕一声“混仗奴才”,谁让他们把他送到这儿来的?

他压根不理齐氏,拔步想走。齐氏忙上前扶住他,笑道:“我叫人熬了醒酒汤,这会儿已经好了,三爷进去喝一盏。”

程良本就脚步虚浮,齐氏又用了点儿力,他便身不由己的跟着齐氏进了屋。齐氏一边示意人端醒酒汤,一边亲自替程良宽衣。

程良意识不清,一时把齐氏当成了别人,嗤的笑了一声,睁着朦胧的双眼搂着她道:“你就这么急?”

齐氏脸一红,垂眸道:“我没别的意思,宽了衣裳,三爷去榻上躺躺会更舒服些。”

程良呵一声,大喇喇的歪到榻上,松了松领口,大爷似的张开双臂,长长的吁了口气,道:“舒服——”

醒酒汤来了,齐氏接过,递到程良跟前,柔声道:“三爷这是去了哪儿?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虽说应酬是必须的,可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程良冷笑一声,道:“爷自己的身子,爷自己清楚,不要你管,你是……谁?”

齐氏道:“我是爷的妻啊,三爷竟是忘了不成?”

“忘?没忘,我当然知道你是……”他忽然瞪大眼,使劲睁了睁,终于看清眼前的女人是个丑八怪。

他猛的一挥手,打掉递到眼前的白瓷碗。

屋内一片惊呼声。

程良勃然而起,径直一搡齐氏,道:“丑人多作怪。”

齐氏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她身边的丫鬟惊呼一声,抢上前扶她,生怕地上的碎瓷片伤着她。

齐氏被簇拥着避到一边,望着稀里糊涂的程良,一阵茫然。她自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她生得容色一般?可哪里就到了他所说的丑?就因为这个,他不待见自己?连夫妻之间该有的敦伦都不肯?

程良歇了会儿,缓过了酒劲,起身往外就走。

齐氏容忍他醉了,酒话无度,不该和他计较,尽管醉后吐真言,可她愿意原谅他,因此上前扶住程良,道:“三爷要去哪儿?醉了就歇……啊——”

程良一把摔开她,道:“爷爱去哪就去哪,要你多嘴?你给我滚开。”

毫无道理的恶言相向,说罢他七扭八歪的出了正房,去了通房丫鬟那里。

对,成亲第三天,他便堂而皇之的同齐娴说他要两个通房丫鬟。

齐氏想着以夫为天,不得违逆,何况不过是两个通房,怎么也要在她生下长子之后才能断了避子汤,就是程良的玩物,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当时就点头同意了。

哪成想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程良躲在通房那里,连齐氏的正房都不去了。

消息传到苗微这里,她只是嘲弄的弯了弯唇角。如果齐氏是个聪明人,早点认清程良,想方设法和离最好,如果不能,一门心思的非要往火坑里跳,那坑的只是她自己。

可从来演戏的没有看戏的清明,齐氏当局者迷,为了挽回程良,她做了一件让人惊掉大牙的事。

她给程良下了药。

她也是逼急了,想着以那两个通房承欢的频率,早晚得在她前头怀上孩子,尤其可恨的是,程良不许人给她们熬避子汤。

她年轻气盛,遇事未经深思熟虑,又没请教父母,凭着自己一腔热血,就做了这样冲动的事。

只可惜事与愿违,这样的手段,注定结果不会太好,当晚程良差愤之余,对齐氏大打出手,他口不择言,骂齐氏水性杨花,一天都离不得男人,为了这种事,她居然给自己的男人下药,这种女人其心之毒可见一斑。

齐氏气得哭道:夫妇天伦,天经地义,她不过是为他着想。

程良哈哈大笑,指着齐氏道:甭装模作样,说你丑人多作怪你还不爱听,你特么的就是丑八怪,我半个眼珠都瞧不上你,别说我根本不行,就是行,我也不稀罕上你。

齐氏听怔了,竟忘了哭,问程良:“你说什么?什么不行?”

程良耍无赖道:“我不行了,没法让你享受做女人的乐趣,也别妄想生什么一儿半女,你想听不就是这个?现下我告诉你了,你别再烦我了。”

说罢扬长而去。

程良与齐氏闹得不可开交,很快,有那消息灵通的便知道了事情的起末根由。

齐氏成了程府的笑话,以至于底下的仆妇们各个都捂着嘴笑,挤眉弄眼的道:“这位三奶奶也未免太心急了些,不愧是商户出身,什么下作手段都晓得,且也使得出……”

齐氏窝在房里大哭。

程良虽然浑不吝,但出手也只是给了齐氏一耳光,当时用冰敷就消了肿,并未有别的伤,她只是伤心。

齐氏身边的那些丫鬟急得团团转,又是递帕子,又是递茶水,更有的苦劝,可惜劝不到点子上,越劝齐氏越悲伤,竟是怎么劝也劝不好的了。

她们哪知道,齐氏哭的不是自己的莽撞,以至于成了阖府的笑柄,而是哭自己命苦,她直到给程良下了药才知道,他那玩意是废的,根本立不起来,更别说能让女子受孕。

除了伤心,还有气愤,到底程良的难言之隐,是成亲前就有的,还是成亲后?程家凭什么隐瞒?简直是欺人太甚。

如今该不该她都已经嫁了,哪怕和离大归,她也是嫁过人的妇人,再不如从前,这一辈子都毁了,这让她怎么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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