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侠小说描述的“内力”？
还是修仙小说写的“灵气”？
还是什么斗罗大陆斗气化马的“斗气”？
或者西方魔幻的“魔法值”？
凌飞自己也搞不懂，但不影响他去修炼积累。
连七十二变化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都能出现在自己身上，再练出什么“气”就更加理所当然了。
凌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练了再说。
听着手机里面李瑶直播间传来的阵阵兴奋声音，凌飞不由微微笑了笑。
李瑶明显是私下练习过，比上一次有准备多了，竟然还跳了一个“叉腰扭胯”，妖娆迷人的身段，直接让直播间爆炸。
评论区刷屏速度快到直接让人看不清，野生礼物也不断翻飞。
这突破了凌飞对她的印象。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李瑶越放越开！
赵婉目瞪口呆，这说火就火了啊。
直播间的礼物令她眼花缭乱，这得是多少钱啊！
“不行！不行！我得立即开始直播！”
赵婉吞了吞口水，急忙换上衣服，开始直播。
她也有准备，衣服是她以前不敢穿出门的那种超低胸吊带，下面是齐b短裙。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自己形象，赵婉脸上一阵害臊。
这种衣服，她买回来后，就一直没穿出门。
也只有之前凌飞看赵婉在家穿过，她想穿出门，但被凌飞阻止了。
她那个时候跟凌飞关系还很好。
赵婉试着自己直播了几分钟，不用说，和李瑶刚开始开播时一模一样，没有人捧，斗音不给推荐，没有曝光率，只能自娱自乐。
婉婉莞尔：乖乖，我开直播了，帮我连麦，推荐一波哇，么么哒！
李瑶瞟到赵婉发来的信息，心中又是一顿不爽。
刚才还奚落不停，现在又厚着脸皮来找自己帮忙，想得美！
真把自己当成圣母了？还是随便踩的小白菜？
李瑶现在都很后悔帮凌飞“还债”，虽然名义上是帮凌飞“还债”，实则是赵婉在收钱。
要还都应该直接还到凌飞的信用卡或者与凌飞有直接债务关系的那里，而不是相信赵婉，直接转钱给赵婉！
李瑶不理会赵婉发来的信息。
哪知赵婉直接打电话来了，李瑶一皱眉，又挂掉。
赵婉继续打！
直播间的游客被李瑶不停的手机铃音干扰，开始调侃。
“主播，你老公找你呢？”
“不，是干爹找！”
李瑶急忙解释，“小哥哥们都误会啦，是我一个女性朋友，她不知道我在直播呢！”
“不信！”
“不信+1!”
“不信+2!”
“如果是女性朋友，那你现场接听，你敢接，我就给你刷宝藏、刷宇宙之心、刷火箭！”
“对对对，你只要证明是女性朋友，我直接点订阅！变成你的死众粉！”
“斗音姐姐千千万，个个都说没男伴；言称自己乖巧善，实则目的为了攒；私信评论没空翻，还说每条都有看；把你玩的团团转，你还以为她心善！”
“主播木耳黑了，散了！散了吧！”
“刚刚刷到张无忌他妈死前对张无忌说的话！【狗头保命】”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啥也不是！【微笑】【微笑】”
“花果山孙氏金箍棒警告！”
“666！”
“666！”
弹幕一条接着一条，李瑶直播没经验，这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好接了赵婉的电话。
“乖乖，我们不是约好连麦吗？怎么不接我电话呀？我只是新来乍到的小主播又不会拉你的人气哦！”
赵婉也在看李瑶的直播间，知道李瑶开的扩音，便以十分魅惑的声音，并直接挑明目的，还有揶揄的意味。
她还不信，在众人面前，李瑶还敢不连麦！
“哟哟，果然是女的啊，罪过罪过，老衲不该怀疑主播！”
“这个主播诚恳，我喜欢！爱了爱了！”
李瑶也不傻，骄哼一句，“哼，你们说的礼物呢？”
“刷起刷起！”
“不过刚才你闺蜜让你连麦，你咋不连？放心，我们不会跑的！除非你闺蜜有福利！嘿嘿！”
“你闺蜜声音超好听，人应该不会丑，快连麦！”
直播间礼物飞起的同时，也有不少声音让李瑶连麦，李瑶无法，只得点开赵婉的直播间。
这瞬间，屏幕一分为二，赵婉那大片白花花让一干丝瞪掉了眼睛。
“卧槽卧槽！难怪主播不敢连麦！闺蜜是心机婊啊！不过我好像更喜欢这种心机婊，在下先过去看看哈！”
“尊老爱幼，我幼儿园才放学，让我先过去！”
“主播这个抖胸舞跳得好，跳得秒，跳得老夫哇哇直叫！”
“666！”
“主播你闺蜜好骚！”
片刻间，李瑶和赵婉直播间的人气条各占一半，隐隐地赵婉后来居上，还在不断增长。
赵婉直播间的礼物也不断飞起，这可把赵婉高兴坏了。
“瑶瑶，来来，我们来斗舞，我也来一个叉腰扭臀！”
赵婉兴奋地站起来，暴露出更加诱惑的身段，那瞬间，她的直播间疯了。
搔首弄姿、卖弄风骚！
赵婉越玩越兴奋。
李瑶没有赵婉那么放得开，直播间比起之前冷了许多。
直播间根本没有什么死忠粉，哪里吸引眼球，哪里就热闹。
凌飞在打坐中居然听见了赵婉的声音，他睁开眼，拿起手机。
看见赵婉穿着那套辣眼睛的服装，脸上表情瞬间垮了下来。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
为了直播效果，居然跳艳舞！
毫无底线！
这女人越来越令他恶心！
凌飞能做的就是疯狂给李瑶刷礼物，打击赵婉的气焰。
李瑶的直播间宇宙之心又开始狂飞，人气再次大涨。
赵婉那边的观众看了一会，可能私下里做了什么不可言传的事情，也就觉得索然无味，又回到了李瑶的直播间。
人流像浪潮一样，涌来涌去，最终又回到了大海之中。
赵婉不服，又把衣服往下垮了一些，但立即遭到超管提示：请注意直播尺度，请勿暴露个人部位！
“呼！气死了！”赵婉心里面极度不舒服。
她悄悄私聊“浪神”，请浪神去支持她，她可以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凌飞根本不回复。
直播结束，赵婉依然不断给“浪神”发私聊信息，甚至发一些不堪入目的图片。
这一具熟悉的，凌飞越看越觉得肮脏、恶心！
“浪神哥哥，你是不是看上yoyo瑶瑶呀？我是她现实中的闺蜜哦，如果你给我刷礼物，我就帮你搞定她！”
赵婉给“浪神”发了这么多私密照片，依然无法打动“浪神”。
她彻底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希望，“浪神”对自己没有兴趣，于是她转变策略。